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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6-Q-05992】
《画魂》无魂
简要梗概:
就这样孤独着吧,好歹腾出手来为自己构造了一块可供自由呼吸的领地!好歹在这块领地里,她赢得了人生的大欢喜!无论世人如何“话”伊人,潘玉良的魂始终在她经年流芳的画里,不张不扬,不躲不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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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画魂》无“魂”
蜃汀
1913年,李叔同(弘一法师)在浙江第一师范学校任教期间,首次安排了裸体男模特的人体写生课。1918年刘海粟在美专招收女生,开中国男女同校之先河(潘玉良是上海美专开放女禁、实行男女同校后招收的第一批女学生);1920年刘海粟开设了女人体课,模特是位白俄妇女;1920年7月20日第一位中国裸体女模特陈晓君才得以进入教室,但只3天,就被她的父亲打得遍体皆伤,强令闭门不出。依据这样的背景,遥想一个被置于社会最底层的弱女子以只会绣花的手,凭了坚毅和才具在艺术王国里苦苦奋争,行程必定寂寞。说她寂寞,不是指艺术家那种普遍的孤独感,而在于片中展示的潘玉良一生没有一个可分享艺术得失的师长和挚友,连中肯的批评都听不到(只有握画笔时,身为画师的街坊指导她应从静物习作)。丈夫潘赞化是支持她的,但只能算是一个“护花使者”对她个人的呵护与尊重,而非对艺术。即便她在国际画坛和雕塑界功成名就,却也只有被迫离国离家,赴异域独步人生。这样一个孤绝寂寞的灵魂与画笔结缘,注定了要“画”出一块供自己自由呼吸的领地——那自觉自愿谱出的“画魂”,该是何等出世和神奇。但《画魂》没能让观众所期得以宣泄。
影片第一幕推出独居巴黎的画家潘玉良孤寂的晚景——只有和老猫呓语,但此主题、此表现手法没有在片中得到应有的深化和呼应,影片只籍了几套假发,浮光掠影了女画家生平流水帐。
——民国初年:安徽芜湖怡春院梳着辫子婢女;
——20世纪20年代,法国巴黎烫着卷发的女留学生;
——20世纪30年代,中国最高学府中央大学剪成男士发型的女教授……
为了使这之间有一丝可供串接的线索,影片一再推出芜湖石桥下那叶弃尸的小舟,那是一个妓女凄惨的归宿,是潘玉良记忆中抹不去的阴影和创痛。成为画家的她有句台词,说她笔下自己美丽的胴体是因了一个遥远的梦。这梦是什么?是名妓千岁红惊艳的天赐红颜?是冰雪中苍白的女尸?还是红尘里骇人听闻的厄运?编者企图以此诠释潘玉良的创作源泉和驱动力,以及其作品灵魂的基因。但影片本身达到所期意图。
大银幕上展示的只是一个在旧式家庭里找不到全身心依托而偶然闯入画坛去寄托精神和情感的满腹感伤的妇人。瞧这两组镜头:其一,潘赞化原配夫人驾到,潘玉良以一种“牺牲”的高姿态躲到画室里通宵达旦地作画。编导在这里把卧室和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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